想到石溶月就想到当年她难产醒来后,性子大变,终于端庄规矩了起来,可她竟然跟他说,当初她怀孕去慈宁宫请安路上摔倒的事是额娘做的,还说她难产一事也与额娘有关。

    这怎么可能?额娘怎么会害石溶月,她肚子里怀的可是额娘的第一个孙辈。

    他不相信,可心里还是留下了一丝痕迹,后来的两年里,他一边让新成立的粘杆处调查,一边小心观察。

    发现额娘看似对弘安很好,很重视,经常让福晋和石溶月带入宫,大肆赏赐,表现的很喜欢。

    可弘安身子虚弱,根本不能经常出门,一来二往下,本就容易生病的身子病的更频繁了。

    再加上粘杆处也调查到了蛛丝马迹,他这才真有些相信石溶月的话了。

    那今日额娘出事,石溶月又在,她心里一直对额娘有怨怼,这两年又经商大成,很是培养了不少奴才使唤,这件事会不会跟她有关?

    抱着这个怀疑,课一结束,四阿哥就马不停蹄的回府,打发了等候在门口的正院奴才,直奔石溶月住处。

    “石溶月,今日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额娘怎么会贬?十四怎么样了?这里面是不是与你有关?”

    四阿哥挥走奴才,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石溶月。

    石溶月端坐在梳妆镜前,正在对镜梳发,闻言她放下木梳,一脸诧异的看向四阿哥。

    “四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妾身心里确实对额娘有怨,可额娘是长辈,再说我一介皇子福晋还能在皇阿玛的眼皮子底下谋害额娘?”

    说着叹了口气,

    一脸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