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离衣服也没有褪鞋子也没有脱,就这么抱着云若烟倒在床上睡了一晚上。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

    梦魇的时候,会皱起眉来一个劲的叫她的名字,声音茫然带了点泫然欲泣的意味。他叫,“云若烟……”

    这个名字。

    好像他叫出来就会格外的安心似的。

    可是他叫出了这名字,紧紧蹙起的眉却也没有片刻舒展,反而却越皱越深。

    怎么回事?

    云若烟睁大了眼睛看深深的陷在梦魇里的墨非离,她不明白墨非离这是在患得患失什么,只是觉得他这样有些奇怪。

    至于是哪里奇怪……

    她不知道。

    半晌,她伸开手去摸他皱起的眉,墨非离又出了不少的冷汗,但好歹最终还是在她的轻轻按摩之下睡了过去。

    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第二日墨非离起的很早,云若烟被叫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了。

    “过来吃早饭。”

    云若烟迷迷糊糊的被青衣给照料着洗了脸净了手,这才看到自己桌子上摆着的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