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天衣无缝,有一瞬间他自己都信了。

    只是思绪翻涌。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有人和他说过,说谎话的话,会脚底流脓屁股生疮眼里看针眼。

    是谁说的?

    好像他最近的记忆里不是很好,他都记不清了。

    弓婳躺在躺椅上,躺椅随着他的动作吱呀吱呀的响,他伸手去抓枝头的寒梅,但是他胳膊毕竟有限的没有那么长,他没有碰到。而就在他要收手的时候,枝头却似是经不住上面雪花的重量而垂下了头,刚好掉在他脸上。

    寒梅傲雪映入眼帘。

    那朵殷红潋滟处是云若烟势在必得的轻笑,她说:“弓婳,宫花?”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深及心底。

    青衣吓了一跳,急忙掏出手帕来手忙脚乱的给他收拾着:“你这……这梅上的雪怎么突然掉下来了,没伤到大人吧?”

    “没有。”他云淡风轻,“你先离开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青衣看出他眼底的伤情黯然。

    拱手行礼道:“是,那我就去后街去寻一寻七年吧。”

    街市上因为正逢年关,故而人是不少的。

    众人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