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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姜野从食堂打了饭菜回家。吴保卫见到她,热络的打招呼:“小姜同志下班了。”看到她怀里抱着的饭盒,又有些奇怪的问:“小姜同志,你不是让孩子姥爷把孩子接走了,怎么还带饭回家?”孩子姥爷?!姜野心中一慌:“什么时候的事?”吴保卫说:“就早上,你出去上班没多大会儿。我还不认识他,没让他进,去找方糖确认了确实是孩子姥爷,再把人放进去的。”姜野手中饭盒砰然落地。姜癞子带走的不止小方糖,还有贺向警。姜野先报了公安。又联系军区。贺楼在参加演习,接不了电话。政委谷梦峰亲自带了一个连的人过来。季开阳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警力,加上谷政委带来的人,开始全城搜查。周鸿青听到消息。二话不说,让公司里所有人都放下手里的活儿,出去找人。两个小时后。民警在仪表厂后面的排水渠里,找到了姜癞子。他被扒光衣服。五花大绑。发现时,人已经冻的昏死过去了。民警紧急把他送进医院。醒来后,他交待有人在学校门口拦下他,说他只要方糖从小区哄出来,就给他二百块钱。他就去了。开始看门的保卫死活不让他进,他磨了好半天,保卫又是确认又是登记的,才放他进家属区。他要带方糖走。跟方糖一块的男孩非要跟着,他就把俩孩子一起带给了那人。他问那人要之前说好的二百块钱。那人没不但不给钱,还把他打晕了。等他醒了就在水沟里了。说完,姜癞子嚷嚷着让民警赶紧把对方缉拿归案,赔他医药费和损失。民警十分无语。说:“你这是协助犯罪,你知不知道。”姜野又急又气。问他对方是什么人。他反而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人?人家抓你闺女,肯定是你得罪的人。你要早把钱给我,不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今天要是抓不到那些人,医药费你给我出!”姜野气的想揍他。被季开阳死死拉住:“冷静,姜野,你冷静点儿。”姜野也知道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隗广成已经死了,他死后,她给警方提供了林文静包庇罪犯的证据。林文静被拘留了,不可能找人来绑架方糖。算得上跟她有过节的,只有陆白薇和她的未婚夫。姜野跟季开阳说了他们的事儿。季开阳立刻派人去调查。结果很快出来。陆白薇几个月前返回港城没再回来,最近沈煜城也回去了,两人都不在内地,几乎可以排除作案的可能。画像师根据姜癞子的描述的特征。给出了嫌疑人画像。季开阳看后说:“很像之前一直没落网的人贩子。”听到“人贩子”三个字,姜野忽然想起,她刚来泉市时,在街上遇到那个人贩子。拿过季开阳了手中画像。这是……她拿到驾驶员实习证那天,开车回家,有人骑摩托车撞她。匆匆一瞥,看到的那张脸,正是画上这个人!问季开阳:“是今年七月底,抓的人贩子吗?”季开阳很诧异:“你知道他们?”姜野心重重沉了下去。悲怆的点头:“那个举报他们线索的电话,是我打的。”她害怕报复。奖金都没去领。他们是怎么找上她的?季开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把画像分了下去,让大家分头去找。重点盘查汽车站和火车站。下午四点,在火车站盘查的民警传回消息。上午十点一刻,画像上的人和另一个人一起,背着两大件行李,一前一后上了前往莱城的火车。泉市距离莱城四百多公里。中间很多小站。不能确定他们会不会提前下车。季开阳立刻打申请。请求上级联系莱城和沿途所有地市的公安,配合找人。给局领导打电话时,他特别强调两个孩子中,有一个烈士遗孤。说他不能有任何闪失,要不然,他们对不起为国捐躯的英雄们。“烈士遗孤”四个字敲在姜野心头。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贺楼26岁,贺向警12岁。两人只差了14年。贺楼不是贺向警的亲生父亲。贺向警的亲生父母,都已经牺牲了,所以谷政委在第一次见到贺向警时,眼中才会流露出那种带着心疼的殷切。这一认知。让姜野心沉了又沉。十分钟后,协查通知下到了火车路过的每个地市。半个小时后,宁县派出所打来电话。他们的民警在火车站盘查时,出站员说见到过两个特征很像的人,从出站口离开。出站时间大概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去向不明。季开阳立刻调了人。驱车赶往宁县。姜野也要去,周鸿青抓起了车钥匙:“我跟你一起。”听说被拐走的孩子是烈士遗孤,宁县能出动的民警全出动了,以火车站为圆心,向四周展开地毯式搜查。他们赶到宁县。天已经黑了。宁县是山区,温度低,四处是没融化的雪。山路崎岖湿滑,格外难走。搜查进度很慢。贺向警迷迷糊糊醒来时,眼上蒙着布条,黑漆漆一片。手被绑在身后。旁边有小孩在哭,声音不是糖糖。还有人说话。“你他妈到底弄了个什么人?那些条子怎么跟能闻着味似的,都追到宁县来了。”贺向警冷静思考。提取着他话里的信息:姜阿姨应该知道他和糖糖失踪,报警了,公安在找他们。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宁县,而且公安已经追过来了。“就这小子。”是另一个声音。只有他?!刚才哭的不是糖糖,糖糖呢?“这孩子得十多岁了吧?都他妈记事了,卖不上价,还招来这么条子。你脑子让驴踢了,找这么个麻烦?”前面的人又开了口。贺向警心想原来是人贩子。旁边哭的,应该也是被他们拐来的小孩。糖糖在哪儿?两人又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脚步声往外走了。等传来关门和落锁的声音,贺向警立刻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