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生凉的恐惧感让他的呼吸急促,耳中好像也响起阵阵嗡鸣。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现在不是慌的时候,他一定会揪出藏在阴影里的老鼠!关上房门,赵严拿着一大堆针孔摄像头打算回警局里拷贝,比起其他的实时转播摄像头,这种小型摄像头的劣处就是只能储存拍下来的东西。读取里面的内容还需要专门的电脑设备。抬头瞥过刚好指到八点的木钟,他和弗兰克约定的时间到了。果然,在指针转动的下一秒,门外传来低沉温吞的敲门声。打开门,门外是穿着休闲服的弗兰克,看着他手中拎着的药箱,赵严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他拿过放在一旁的车钥匙,临走前又突然回头:“周周还没吃晚饭,你记得给他做点”多年来的同学情谊让他知道弗兰克会做饭,而且做的还不错,他也没客气,自然而然地就把事情交给了老朋友。弗兰克还是冷静理智的样子,他没多做表示,只是拿着箱子往楼梯走。但赵严却知道,他这是默许的意思,所以他也就转步离开。弗兰克听着轻微的关门声脚步顿住,他回头时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垂眸沉思片刻,他才继续朝房间走去。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间,昏暗的光线让他只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个小黑团,他伸手挡住睡的脸颊红润的少年的眼睛,随即打开床头灯。在确认床上的人不会被突然的灯光晃醒后他才放开遮挡光线的手。手指微抬,他掀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脱下少年的衣服。极致的白横陈在浓墨般的黑上,像一只开在地狱的水仙,扑面而来的馨香带着极致诱惑。但面对这诱惑的人却巍然不动,他淡色的眸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理性,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能扰乱他的心智一样。他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滑动,细细感受里面每一寸骨肉,确保少年的骨架是正常生长状态。随即又把手移向耷拉在两腿间的巨物上。邹周的腿是富有肉感的圆润,巨物没有勃起时就嵌在两腿间像个羞怯躲藏的小姑娘。他握住白皙粉嫩的一团,没有戴手套的手掌清晰感受到上面每处皱褶以及独属于少年人的温度。弗兰克其实有洁癖,但在面对邹周时他的身体却完全不会发生排斥的恶心感。他转身拿过一旁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手电筒和一包一次性包装的软管,随即手指划过颜色稍艳的冠状沟,他开着手电筒俯身查看。里面已经没有他一开始看的深红,转而变成淡淡的粉色,扒开头后侧边也没有莫名水渍,用小指轻触,是温暖干燥的。正查看间,他就感受到手边软肉温度极速上升,细腻的腿肉也开始微不可见的颤抖。弗兰克抬头看向邹周,幽暗的灯光更显得少年漂亮精致,此刻他脸上满是潮红和慌乱,纤长浓密的睫毛乱颤,即使这样了,他还像只鸵鸟一样自欺欺人地紧闭眼睛。多年来无波动的情绪在此刻激起一阵波纹,像是被投进小石子的湖泊,溅起一阵阵波纹。但这莫名的波动很快被他忽视,一贯的理性又开始占据上峰。“你醒了”陈述的语气让邹周知道自己装睡失败了,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水润的黑眸被雾气遮挡一层水雾,娇怯的红晕染上脸颊,像是染上一层胭脂般。很漂亮即使向来对美丑没有多大概念的弗兰克此时也不得不感慨邹周的漂亮,但他还是保持着自己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攥在手里的阴茎并没有被放下,而是选择就这么拿着它朝它的主人说话。弗兰克情绪波动不大但却苦了邹周。他感受着大腿上传来的手掌热度已经阴茎上的抓握感整个人被羞地双手掩面,他无措地夹紧大腿,却发现自己把手也夹到更靠近腿肉内侧软肉后,又慌张的放开。颤抖着嗓音道:“你,你在干什么?”细细软软的嗓音不带一丝责问,反而像是撒娇。弗兰克把视线放回到手中的漂亮巨物上,他声音还是高山雪莲般的清冷:“我在复诊,你醒了也好,也更方便我收集数据”说罢,他就手掌翻动强打开紧紧纠缠在一起的大腿肉,迫使少年双腿打开在自己的腰两边,他自己则正脸对着腿心,直勾勾盯着那根随着主人苏醒开始勃起的东西。“把手电筒拿着”他命令的语气十分自然,就好像他不是抓着别人的生殖器,而是在操控一台精密仪器,理性的让人发指。这种纯然命令的语气让邹周十分无措,他被男人的气势吓住了,颤颤巍巍伸手拿过手电筒,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好像个被控制的机器娃娃。接着,他又听男人道:“照马眼,我检查一下里面的情况”弗兰克的声音稀疏平常,但邹周却被羞的满面通红,圆润的脚趾踩在深色床单上蜷缩成一团,脚趾都被羞的泛起层层淡粉。他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手上的手电被握的晃出散光。“别晃,灯光晃动不利于我检查”弗兰克被晃的眼睛不适,他停下查看的动作,抬眉扫过头快垂到自己胸口的少年皱眉提醒道。虽然话里没有任何责备,但邹周就是感觉他在斥责自己。小娇气被吓地一抖,怯怯抬眼望向弗兰克,发现他仍然看着自己后更加紧张,整个像只被揪着耳朵拽出洞窟的兔子。弗兰克无奈,他握住少年冰凉的手,带着照向敞开的腿心,握了一会儿感觉回温后才放开。皮肤间的触碰带来温暖的可靠感,同时也传递出男人的耐心,邹周在这种温暖和不着痕迹地安抚中很快抚平了过度慌乱,他维持着双腿朝两边敞开,弯腰照明的姿势。甚至为了方便弗兰克能够更好的查看伤处,他还忍着羞耻主动把腿打的更开。阴茎上传来的温柔摩擦刺激的海绵体激素膨胀,这也更利于弗兰克检查。只见他拿过一旁的细管,在邹周盈然欲泣的目光下淡然解释:“马上我会把它插进你的马眼里,来检查你里面有没有恢复。”邹周听着这话赶忙捂住自己的叽叽:“不,不行!我,我怕疼”“不疼”男人强硬地拽开他的手,拿着软管的手不断靠近,抵在马眼上。邹周知道阻止不了,他垂头耷脑祈求道:“那你轻点好不好,我害怕”绵软娇乎乎的小东西直让人心软“嗯”弗兰克手中拿到软管是医用的,材料已经是最柔软舒适的了,但相较于少年娇弱的阴茎,软管还是有点粗糙了。但他没有停止手中动作,而是观察着邹周脸上的表情,缓慢把它插入马眼里。马眼被异物入侵,起初是难受的酸麻感,邹周皱眉咬紧红唇,但是还是溢出痛呼:“唔,好疼”他的声音细小的近乎听不着,像只抽抽噎噎的幼兽,睁着朦胧初开的眼睛向猎人求饶。但猎人没有放过他,反而更加狠心,软管又继续往里进入,一寸一寸打开里面的软肉,直指抵达膀胱无法前进后才停下来。在这个过程中邹周已经被疼的小脸泛白,额头也挂满汗珠,过度疼痛刺激的他鼻尖眼尾泛上深红,手指也在无意识中搭上弗兰克放在他阴茎上的大手。虚弱的力道不像是阻止,更像是鼓励般的调情。弗兰克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带到两边,继续手中动作,他要检查少年里面是否还有感染迹象。因此原本抵在最里面的软管开始缓慢向外抽出,或许是怕伤到邹周,他的力道很轻很慢,但这却反而激大了酸软感。“好涨,好难受……”邹周只感觉叽叽里一阵肿胀,细软冰凉的东西带动着里面软肉摩擦,由开始的酸疼演变成现在的酸胀,细细感受还能感觉到一点过电般的爽意。他脸颊泛红哼哼唧唧回握住弗兰克的手,眼尾湿漉漉地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只见软管缓慢抽出后又继续往里进入,这次它抵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到了膀胱“准备好了吗?”舒缓的声音响在耳畔,邹周还没理解里面的意思就被一阵激烈的爽意刺激的惊叫出声。“啊啊啊!”原来弗兰克认为露出在外面一截不利于他观测,于是他使力把全部的医用软管都塞了进去。医用软管大概有二十厘米,算上邹周本来就很长的阴茎,总的进入了两厘米到前列腺。前列腺的刺激是异常激烈的,它被从身体里面戳刺着,翻涌而上的快感将邹周带入深不见底的欲潮。只见双眼翻白的少年被刺激的打开双腿,腿根都被拉的泛红了,但他却完全没意识到疼痛般还在朝男人打开,就像是最下流的妓男,祈求他更用力的艹干自己的叽叽。“啊啊啊……好,好爽,还要,好舒服”痴迷快感的少年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前几次的做爱终究还是改变了他,原本清纯的人被淫欲捕捉成能明白表达自己需求的浪货。他嘴唇大张,双眼翻白,被前列腺戳刺的爽意刺激的口水直流。但阴茎中的软管可不管他的淫态,还在持续戳弄,跟甚至它还依着少年的意图加快了速度,激烈地能搅出白沫。“啊啊啊啊啊啊!”过度的刺激让身体还很稚嫩的少年一下就射出来,喷涌的精液大部分被软管堵在里面,但有一部分还是顺着中间中控部分射出来。白浊撒在弗兰克工工整整的休闲服上,把干净的衣服弄的一片脏污,但原本洁癖严重的人此刻就像是没看到一样。他垂眼仔细观察在射精的巨物,手指抽插延长少年的快感,最后一鼓作气拔出。四溅的精液沾到他脸上也不在意,弗兰克感觉自己唇舌莫名干燥,他伸出舌头舔舐嘴唇,但却不小心舔到沾到自己唇边的白浊。他没有立刻吐掉,而是盯着眼睛虚散的少年,把东西带入口中细细品尝。半晌才道:“你恢复的很好”话里隐含的鼓励赞赏没有被邹周听出来因为他此刻还没有从前列腺高潮中回过神来。因此也没感受到男人抱着他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