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京鹤在看她,沈霜梨也在看他。

    从他阴戾的眼神里就能看出,谢京鹤从来就不是什么乖小狗,有的只是会伪装的疯狗,从始至终都是。

    而她居然天真地以为,他真的又在好好改。

    修长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解开白色衬衫的扣子,谢京鹤居高临下地睨着沈霜梨,嗓音透着薄冷。

    “衣服自己脱还是被我撕烂?”

    沈霜梨瞳仁害怕地轻颤,苍白手指下意识地攥紧身上衣服。

    “谢京鹤,你不能这么做。”

    谢京鹤脸色平静,轻描淡写道,“嗯,不做,干你。”

    沈霜梨声量提高了几分,带着强调意味,“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你妈呢。”

    “再提分手,老子干到你连床都下不了。”谢京鹤声线凛冽。

    男人随意地脱掉上衣丢到地上,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膛。

    屈腿跪上床,节骨嶙峋的大手抓住女孩伶仃纤细的脚腕。

    沈霜梨挣扎抬脚踹,脸色愠怒,“谢京鹤,我不想跟你做,你不要碰我!”

    谢京鹤冷嗤了声,修长的手指顺着细腻软滑的肌肤往上滑,将衣服上推,寸寸逼近,充斥着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