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师兄!”

    眼前是顶山水墨绘纱帐,亓律昭迷迷糊糊陷在柔软的床,耳朵被尖锐的嗓音刺穿。

    “她醒啦!”

    侧头看。

    嗯?

    这不是那天在天堑客栈跟她搭话的人吗??

    “你现在感觉如何?”

    亓律昭这才发现内腑已经没了灼烧感,试着提起内力也只是轻微的疼。

    “别运气!”

    男子转头对女娃娃说:“替师兄去茅庐把药端来。”

    “呐说好,要我帮你干活总得表示表示吧。”

    他伸出两根手指。

    “行吗。”

    “没问题!”

    女娃娃抬脚跑出去,男子撩起衣摆坐在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