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风留下亲卫兵与戴奎笙的下属对峙,挑了两辆性能最优越的汽车,立即赶往泸南车站。

    戴奎笙那条杀人不眨眼的疯狗,也该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碰。

    视线里,陡然映出厉枭清冷矜贵的俊脸。

    军装的黄铜纽扣泛着森寒冷光,一丝不苟扣到脖颈处,军靴声嗒嗒,气势肃杀。

    “厉哥,快上车。”

    沈逸风快手快脚把厉枭迎上车,把受到戴奎笙的诸多刁难,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说完后,又添了句,“厉哥,打狗还需看主人,戴奎笙这厮轻狂的,快要不把你放在眼里。”

    厉枭眼尾一沉,眸底闪耀刀光剑影,“谍报局的站长之位,该换个人坐坐了。”

    傅安安被戴奎笙直接带进守卫森严的审讯室。

    “走,先让你看看审犯人。”

    戴奎笙视线划过眼前女郎漂亮的芙蓉面娆妙的身段,兴奋极了,把手里的枪插回腰间,弯腰抬手,俨然一副绅士风度。

    傅安安紧了紧手里的白色手包,沿着中间的走廊,不急不缓地往前走。

    审讯室里,装满电灯,白光刺目,走廊两边,用铁栅栏隔开一间间狭小的监牢。

    监牢里的地面上渗出大块大块的斑驳锈红,似浸染了无数人的鲜血。

    各种刑具挂满墙头,里面的犯人,个个被打得遍体鳞伤,惨叫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