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冷哼道:“那也得能跑得了!当初为了防备这些厮有奶便是娘,不是签了新契约吗?我就不信,李白龙就算一手遮天,还能把咱们大齐的王法给翻了?既有契书,夫复何言!”

    “契书是长远,征文是近前,还是要安抚一下。”

    郑修远盘算着说道:“好在此事也不难,我们先把读者多、声量大的顶尖作者安抚住,多给点钱,许以好处,也就罢了。下面的臭鱼烂虾不用管,他们离开了我们的书局,就得饿死,只要稍稍恐吓,他们便要服软!”

    他们各自计议,商量措辞计划,查漏补缺。

    忙活一阵,突然各自停下,面面相觑,叹出一口气来。

    以民斗官,果然难矣。

    狗官下来一个文件,他们便要像苍蝇一样飞来撞去、狼狈不堪。

    可暴李贪得无厌,若只是踏进来分一杯羹就罢了,大家尊重他的官位权势,让一部分利过去,也不算什么。

    可〇文建立,强推分成合同,想要打破买断的祖制,又是男频内容,不仅是抢人财路,而且还要撅根……这如何能够退让?

    不仅是郑老板写信给京中的长子求助。

    其他书局老板们也在想方设法、递话问计。

    乃至花州文艺界的其他老板们也兔死狐悲,意识到李局来者不善。

    毕竟“四个一忠诚奖”除了“一本好书”之外,还包括一台好剧、一曲好歌和一部好戏,同文局的歪风邪气早晚要吹到整个文艺界。

    叶老板想到李白龙层出不穷、环环相扣的计划,只觉心累。

    他叹息道:“令公子那边,还没其他说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