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信不信,我把你锁起来?
阮棠失联了一整天。手机关机、定位关闭,整个公寓只剩沈宴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落地窗外的雨,一支烟接着一支地cH0U。烟灰烫到指尖,她才终于站起来,拎着车钥匙出了门。她知道阮棠去哪了。……深夜十点,阮棠从楼下便利店走出来,雨丝密密麻麻,她没打伞,一手揣着兜,另一只手拿着两罐啤酒。还没走到巷口,就被人一把拽住了手腕。雨声很大,沈宴初的声音却冷得清晰:“跟我回家。”阮棠没动。“你不是说了?”她仰头看她,眼里没情绪,“我没那么重要。你身边多的是人疼你,何必吊Si在我一棵树上。”沈宴初盯着她,眼神一点点冷下来。“你想让我怎么证明?”“让我信你不喜欢她?”“好啊。”她一把将阮棠扛在肩上,强y地往车里塞,“我他妈现在就让你信。”……回到公寓,她没再克制。雨没停,屋里却像被什么烧起来似的,热得让人窒息。“沈宴初!”阮棠推她,眼圈发红,“你疯了吗?”“我早就疯了。”她咬着牙,压着她进卧室,“从你转身走出去那一刻,我就疯了。”阮棠被她摁在床上,衣服一寸寸撕开,她的吻急切又粗暴,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证明什么。“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肯信我?”“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困在床上,你才不会再想着逃?”“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她的信息素散得很狠,是掠夺X的桀骜,那种Alpha独有的、带着控制和征服意味的压迫感,在暴雨的夜里如海啸般席卷过来。阮棠喘不过气,眼尾染红,指甲抓着床单,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哭什么?”沈宴初伏在她耳边,声线低得几乎咬着牙:“你不是要离开我吗?”“那你走啊,阮棠,你走啊——”“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关起来、咬标记,哪儿也别想去。”她说这话时,眼里一片血sE,像狼。阮棠终于发出一声闷哽,睫毛颤着,像被野兽撕咬的玫瑰,红得令人心悸。……她是咬了她的。没标记,却狠狠咬在腺T边缘。那一夜,窗外雨没停,屋里全是她们的喘息与交叠的声音。阮棠最后是哭着睡过去的,整个人窝在沈宴初怀里,小小的一团。沈宴初没睡,低头看着她脖颈上那道红痕,眼神一点点软下来。“别再试图离开我了,阮棠。”“我会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