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响沙谷方向——他们换了便装出门,穿过小镇,绕过沙丘。老车在沙地上颠簸前行,太阳高悬,前方是广袤的黄沙,风一吹,沙子真的发出像是细细吟唱般的“嗡嗡”声。皮卡车咆哮着驶出镇口,轮胎卷起一串黄沙。莫时渊开着车,手搭在方向盘上,神情专注而沉稳。他穿着一件旧牛仔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被阳光晒得微黑的前臂。阳光从挡风玻璃斜射进来,打在他略显削瘦的脸侧,勾勒出一道深深的轮廓。开了半小时的样子,莫兰说口渴,刚好莫时渊也想休息一下,看到路边的商店就停了下来。他们下车买了一些东西后重新回到车上。这时,莫时渊随口问:“今天穿内裤了吗?”兰兰瞪眼,“叔叔,你怎么又问!”莫时渊嘴角带笑,说:“我只是想知道,你那里好了吗?”莫兰扭捏地扯了扯裙摆,小声说:“早上起来还有点不舒服,就没穿了。”“我看看。”莫时渊很自然地说。因为昨天他又帮莫兰擦过两次药,所以对于他的要求,莫兰都快习惯了,听到这话,虽然觉得害羞脸红,但还是转过身,抬起一条腿踩在座位上,然后对着叔叔,掀起裙摆,打开腿心。那白白粉粉,红红嫰嫰的小逼,就暴露在莫时渊面前,像刚从贝壳里撬出来的贝肉,滑嫩多汁,让人看着就想扑过去啃一口。而且这会逼缝里还在流水,把逼口周围都沾湿了,看起来纯洁又淫荡。莫时渊目光闪了闪,喉结滚动,随即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说:“擦擦,别等到市里,座位都被你的水泡了。”兰兰嘴巴撅得老高,不想理他了。一路两人有说有笑,时间过得倒是飞快,好像没一会,就到了市市,正好是中午。酒店是来之前就订好的,是一个双人间,原本以为是有两张小床,结果进去一看,发现是一张双人床。两人站在双人床旁发呆,随后还是莫时渊说:“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叔叔再去开一间房。”莫兰回过神来,脸颊染上一点绯色,说:“叔叔你介意吗?不介意就一起睡这里吧,反正只有一个星期。”莫时渊不动声色地扫一眼宽敞的豪华双人床,说:“那就一起。”莫兰有些热,就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进浴室冲洗,想着等会吃完午饭就好好睡一觉,傍晚才有精力爬山露营,只是随意冲洗一下,她又很快从浴室里出来,门一打开,正好碰见叔叔在换衣服。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都脱完了,这会正在脱内裤,内裤刚卡到屁股下,莫兰就出来了。两人都吓一跳,莫时渊一个站不稳,慌乱地跌坐到床上,一根又粗又硬的黑色大鸡巴,就那样明晃晃地竖在小腹上,看起来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大,大鸡巴很是神气,还耀武扬威地在空中晃了晃。啊!”兰兰被叔叔那模样的狰狞的性器吓一跳,忙伸手捂住眼睛,娇嗔跺脚道:“叔叔!”莫时渊有些窘迫地伸手捂住自己的鸡巴,不过因为那肉龙又粗又长,完全硬起来了,所以也没办法全捂住,他又急又好笑地说:“抱歉,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出来,你平时洗澡不是挺久的吗?”莫兰用手将整张小脸捂起来了,不过手指缝倒是留得挺大,瓮声瓮气道:“我只是随便冲一下,叔叔你快把衣服穿上。”“我衣服都是汗味,想换掉,你出来吧,我也进去冲一下。”莫时渊站起身,空出一只手去拿放在床上干净的衣服,另一只手仍捂在自己鸡巴上,奈何鸡巴实在太大,捂住龟头又露出下面的囊袋。莫兰悄悄挪开手偷看的时候,就看到叔叔那个沉甸甸的阴囊,在下面一晃一晃的,简直要羞死人了!“别偷看!”莫时渊忍俊不禁地笑道。莫兰嘟嘴,反驳说:“你能看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看你的”莫时渊啧啧两声,“我家宝贝这么骚吗?喜欢看男人的裸体。”这是叔叔第一次对她说“骚”这个字,听得莫兰心头颤了颤,下面小逼跟着开始发热发痒,忍不住收缩两下,羞红脸说:“叔叔才骚,在自己侄女面前脱裤子露鸟!”莫时渊被她扭捏偷看的模样撩得心痒痒的,有心想多说两句荤话,又怕吓到她,只能作罢,笑道:“行吧,那我赶紧去把身上的骚味洗掉。”说着,他就拿着衣服进浴室了。两人吃过午饭,就在床上休息了,莫时渊开一个早上的车,这会准备小睡一会,养足精神,莫兰就趴在旁边玩手机。傍晚的时候,夕阳挂在天边,大地被染上一层金黄色,莫时渊带足露营需要的东西,领着莫兰去响沙谷。窗外的景色渐渐荒凉,零散的枯树,一两只孤鸟从电线上掠过,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沙丘起伏,像是沉睡的巨兽。偶尔有风掀起尘浪,整个世界仿佛都失了颜色,只剩下沙金与炽白。莫兰摘下墨镜,把额前的发丝往耳后捋了捋:“叔,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城市?比如……回南方?”莫时渊握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察地紧了紧,过了好一会才道:“南方容不下我。”“你又不是逃犯。”莫兰小声嘀咕,“你明明……只是替别人背了个锅。”“别提了。”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像是一刀切断了话题。车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剩下风吹沙砾打在车窗的“哗哗”声,像是旧回忆被掀开的一角,转瞬又被重新埋入黄沙中。莫兰侧过脸望着窗外,眼中倒映着这荒芜辽阔的土地,忽然觉得,有些话还不能现在说——他还没有准备好。但她不会走。哪怕他一直沉默,一直抗拒,她也要陪他走出这片风沙,哪怕一小步,一小步地带他回到“活着”的感觉中。“叔,等我们到了,我请你吃烤羊腿。”她忽然笑着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吃这个?”“那时候是饿。”他淡淡道,眼里却闪过一丝怀念,“现在吃什么,都一样。”“你别这么像里快死的男人行吗?”莫兰翻个白眼,“你才三十几岁,还能干二十年体力活,带我爬个沙丘你都喘成那样了……真不考虑谈个恋爱?或者养只狗?”莫时渊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轻咳一声:“先把你这小祖宗伺候完再说。”两人一阵沉默之后,突然莫兰在副驾笑出了声:“我觉得你在沙漠里开修车厂,不是逃避,也不是自虐——就是太懒,不想交朋友。”“朋友不值钱。”他回得很平静。“那我算不算朋友?”“你是侄女,不在‘友’这个范畴。”“啧,好无趣。”莫兰靠回椅背,伸个懒腰,“但还挺好。你无趣,我就不无聊。”车子在沙丘间穿梭,像在沉寂的世界中缓慢前行。他们谁都没说话,但窗外光线灿烂,空气滚烫,连沉默中都透着一种不被风沙掩盖的温度。车开了十几分钟,终于驶入响沙谷。刚停下,莫兰就被眼前的景色震住了。沙丘连绵起伏,金色的夕阳铺洒在地平线上,风吹过沙面,隐约能听见“嗡嗡”的响动,像是这片荒漠在低语。“这里真是……”她站在车前,半晌说不出话。莫时渊没接话,熟练地从后斗拿出帐篷和工具,开始搭建。他动作麻利,表情沉静,像早就习惯了这种寂寞的生活。不远处,忽然传来笑声。一对年轻情侣提着露营包走来,手牵着手,在他们附近找了块平坦的地,也开始搭帐篷。女孩戴着遮阳帽,男孩背着吉他,有说有笑。莫兰望着他们,低声说:“原来这里也有人愿意来。”莫时渊看了那边一眼,淡淡地回:“热闹未必安全。”莫兰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帮他搭好帐篷。夜色渐浓,沙地降温得很快。他们点上营地灯,吃了点东西,随手开了罐啤酒。“叔,你还是老样子,一句废话都不肯多说。”“你倒是长话短说的本事见涨。”莫兰笑了笑,把手里的啤酒碰了碰他:“今晚风大,别太快睡,说不定还能听到沙子唱歌。”远处的情侣已经点起了小灯,男孩弹起吉他,歌声飘在风里。莫兰望着那边,忽然轻声道:“叔,我知道你这些年不好过,但……我不想你再一个人了。”莫时渊没应声,只是静静看着天边最后一抹光线消失,眼里有一点东西,在慢慢松动。夜渐深,风也小了。他们搬了两把折叠椅坐在帐篷外,营地灯熄掉后,天地仿佛一下子静了。沙漠的夜空辽阔极了,没有光污染,星星像被水洗过一样亮,密密麻麻,几乎要坠下来。银河清晰得像一道裂开的银带横贯天际,偶尔还有流星划过,尾巴拖得细长。莫兰仰着头,声音低低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星星……不像真的,更像假的。”莫时渊靠着椅背,双手交叠在腹前,淡淡道:“这才是真的。城里那种才是假的。”“你一个人,经常看这些吗?”他“嗯”了一声,没有多解释。莫兰歪头看着他侧脸,在星光下显得格外冷静深邃,仿佛他从来就属于这种沉默的大地,不属于喧嚣世界。她轻声说:“要是我早点来找你就好了。”莫时渊没有接话,只是起身,把营地灯重新点上,提醒道:“气温降了,进去吧。”“等等,你这样就进去吗?不把衣服脱掉?”叔叔问她。“可是,没带睡衣来。”莫兰无辜地眨眨眼,看看自己的衣服。“那就把外衣脱了。”“可是,外衣脱了,就剩内衣内裤了。”莫兰脸又开始红,垂着头,不敢看莫时渊。莫时渊眼里有着促狭的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看都看过了,还害羞什么,快脱掉吧,衣服都是汗,捂着睡你不难受?”莫兰犹豫了一会,想想也是,衣服有汗味,闻着肯定睡不着,她想了想,说:“那叔叔你也得脱掉了。”莫时渊什么也没说,大方地开始动手脱衣服,先脱掉上衣,露出赤裸性感的胸腹肌,再去脱裤子,露出两条结实的大长腿,以及紧身性感的子弹头三角裤,前面裤裆鼓鼓的,隐约能看到性器的轮廓。莫兰看到这里,忙收回视线,发现自己心跳砰砰作响,下面小逼又开始发热,她不敢再乱想,抿了抿唇,开始脱自己衣服,上衣裤子一脱,她身上就剩一套性感的比基尼款式的内衣,胸罩的布料只有小小的两块叁角形,根本捂不住她的大奶子,只能勉强捂住乳头和乳晕,而下面叁角裤,则更接近丁字裤了。莫兰白天没想到自己会在叔叔面前脱剩下内衣裤,就穿了这套,现在有点后悔,又有点心痒痒的,不知道叔叔看到她这身内衣,会怎么想她。她觉得害羞,动作很快地先钻进睡袋里躺着。虽然是双人睡袋,但里面的空间还是挺挤的,两人的身体避免不了地贴在一起。黑暗中,莫兰听到叔叔粗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然后就听他哑声说:“兰兰穿这么性感的内衣,好骚啊。”莫兰呼吸都乱了。四周一片黑暗,只听得到风在沙丘之间低低吹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