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诏身上都是陈年旧伤留下的痕迹。

    大伤疤,小伤疤,层层叠叠。

    时间久远的,疤痕已经消了很多。

    个别伤疤,依旧狰狞可怖。

    他刚做完推拿,贴了膏药,扭扭脖子,舒服了一些。

    顾玖问他,“好点了吗?”

    “你调制的膏药就是比太医院的膏药效果好,很厉害。”

    说完,他还竖起大拇指。

    顾玖哼了一声。

    啪!

    一片膏药又贴在他的脖颈上。

    “若非痛到半夜叫起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这是典型的兴师问罪。

    刘诏早有对策。

    他嘿嘿嘿的笑起来,假装憨厚,“朕也是怕你担心。”